锁
马来西亚锁国了,因为新冠病毒的传播。各种消息纷至沓来。接收到许多令人消极的消息,所以变得很低频。各种无知的行为,各种愤恼的怒骂,各种因为后门政府的办事不力连带升起的不满飘散在空气中。
空气有毒。
早上带着头痛醒来。偏头痛的频发究竟意味着什么。左眼也有些疼痛,闭合的时候总是油然升起一种糟了该不会是红眼症的恐慌。一大早带着睡意在电脑前解决VPN的问题。虽然不需要4点半爬起来但是要自律地7点半开始在家办公是一件很考意志的事。终于挣扎地将VPN连接起来,然后开始回覆各路人马向我打听锁国政策内幕的简讯。学校还贴心地给我打电话,主动提供住宿方案,害我差点感动落泪。但我还是喜欢睡我自己的床。谁知道宿舍的气氛会不会是几年前我还是学生社团导师,办活动的时候暂住的单位一样,角落里总是弥漫着一团黑气。不要问我怎么挺过来的。后来我发现用脏话骂走不喜欢的东西后果之严重我到现在还很害怕。总之我选择在家办公。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选择。
但是我压根不喜欢那一台用来查询电邮的笔电。速度缓慢到时间仿佛定格。等待的每一个瞬间都可以优雅地摆出特写的姿势,用凌厉的眼神杀死每一个迸出的火爆想法。办公的态度摆好,意志却被不断消磨。锁国的各种细节如小李飞刀,每一发都正中要害。时间一点一滴在过,我除了不断在网上寻找替代课堂测验的方案,就只能回覆几封急得发慌的电邮。反倒是昨天,虽然睡眠不足但生产力颇高。半天就完成了一个科目的新MD。但是碍于还有许多新学期的细节还未讨论,测验替代方案的搜寻和考虑也花了好长一段时间,进度始终有限。今天本来兴致勃勃要开始填写第二门课的MD,但是身心俱疲,行动力极其低落,于是作罢。
傍晚终于按耐不住,决定冥想祈福。但是状态真的不好。低频的祈祷可否会被听见?黑暗中看见紫色的火焰。不是很猛烈的火团,但是忽明忽暗的紫色的光,像是一种温火状态,渐行渐远。一种无助的感觉,莫名其妙地爬到胸口张望我懊恼的脸。冥想30分钟就不行了。我究竟是怎么了。
也许这一段时间是让我彻底看透人性的考验。从青蛙跳的政客,到盲从信条的回教徒,宇宙像是在逐个捡起来丢到轮回的游戏机,把他们砍掉重练。这是一种回收的概念,其实相当环保。我应该无法被循环使用,所以应该能存活,演练现实版的28 Days Later。
又扯远了。目睹宇宙的回收作业,我应该提醒自己只做自己该做的事。我不断提取背负人家的业力,再不爱自己就又错过交作业的机会了。也许这一生需要疗愈的正是我自己。寻寻觅觅,我的命题就是正视内心,用爱把自己塞爆。
竟突然有一种论文找到方向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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