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压

考完试以后心情陷入低潮。一阵莫名的恐慌。原来我朝思暮想的校园生活,转备好那么庞巨的打击在等待挥棒。它赢了,而且是全垒打。我伤痛得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。我约好雷明天去看电影,不管下一张考卷是否处心积虑要对我进行暗算。下线以后,我昏昏睡去。陷入一个极其搞怪的梦境。醒来以后,一些残留的片段牵动我的思绪,我却不打算写下来。这算不算一种残忍对待美好梦境的手段。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,梦境反映现实的某种欲望。我明明知道我还在守望些什么。像一根续抽的烟,被狠狠捏熄。
那是一种故作轻松的姿态。其实抽烟的人都在朦胧中寻求一种渺茫的慰籍,所以眼神都那么苍凉而悲哀。如今我,只剩下苍凉与悲哀,而且不断被我以书写的方式放大再放大。我知道自己没有被看得起。我竟然也淡淡不对这种偏见进行辩解。是我放纵自己沉溺于被放弃的想象。
耳边一直响起小时候听过的陈升的《风筝》。如果有一天迷失在风中,我可以,回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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