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汉界

若即若离。和许多事物擦身而过。回首的时候,遗憾总是占据,却又得表现得了无痕迹。
我的呓语太过于艰深,以致难以被理解?那是一种刻意,我猛然发觉。当自己习惯将日常生活搬上网络,就已经默认自己有表演欲。有学妹问过我,哪来那么多时间精力投稿。报章上那些文章是我的大型演出,我说。然而自己又习惯保护自己。于是总是围起厚重的城墙,用许多乱七八糟的文字将自己简单得不得了的意思包装得艰深晦涩。S说他需要时间消化我的文字。我说,那些文字尽是空洞,抽丝剥茧后里面什么都没有。顶多也只是些无病呻吟的情绪。
现实中的我和网络不同。躲在电脑后面我是哭是笑统统可以伪造。曾经在自己暴躁得可以杀死一头牛的情况之下传送一个笑脸给R。她那女人固有的顽固与婆妈让我愤怒。对我说无数次的痛苦的话就可以让她好过一点吗?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。再怨天尤人也没有用。我就是不相信天使会拍着雪白的翅膀把爱情送到门口,还用很恶心的口吻说--“要幸福哦!”那种情节连小孩子都会吐。对于这回事,我是怎么都浪漫不起来。
一根火柴被划亮之后能不能燃烧到尽头还需要有心人的维护。我感觉到的无力感是那样巨大。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呢?那烛火在闪烁。因为过大空间的猜疑,那光亮仿佛要熄灭。我需要的信心仿佛匿藏在不知名的深处,咧开嘴狡狯地笑。当我以为自己打过去的炮已经奏效了,那厮偏给我一兵一卒,缓慢移动。我讨厌那种感觉。也许我误会了,他根本就不过在开一个玩笑。我太过认真,反而伤了自己。他再跟我周旋,我就要撤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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